唐宁抬头瞥了方煜一眼，没立即回答，而是组织好了语言，才回答方煜：“我自有这么做的理由。”
“唐宁，你从前很少卖关子的。”方煜有些无力的道，“你们这样，我很被动。”
“在桦文凤面前挑拨离间的人，是宋昕的助理，段景红。”唐宁越过了霍菁菁的事，直接告诉方煜，宋昕的另一条罪名，“现在，你总该明白，霆为什么会下那样的吩咐了？”
“确定了？”方煜还是满脸的疑惑。
“桦文凤曾经来海瑞指认过幕后黑手，但是找遍海瑞也没有找到，当时，我们都以为，那个人并不是海瑞的，但其实，她只是变了一个装扮而已。”唐宁解释道，更没有将小悦儿认出限量包的事情，告诉方煜。
“仅凭这样，也不能确定这件事就是段景红做的”
“所以，霆就安排了人处理了段景红短发无妆容的照片再给桦文凤确认，你猜结果如何？”
不必说，既然唐宁会这么问，也就是说，目标已经确认了。
“这两人真的很狡猾，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让她们逃脱了”
“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方煜终于理解了，也点了点头：“为什么不报警？”
唐宁放下剧本，拿起牛奶杯，回答得很有深意：“因为还不是时候。”
她至少也要让段景红和宋昕，一起尝尝被狗咬，被毒害的滋味。
“可是现在，外界议论纷纷”
“用别的艺人转移一下视线就好了。”唐宁浅声的嘱咐道，“方煜，我明白你的心情，宋昕的确是个人才，但是，一个杀人于无形的人才，只会让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你放心，在这方面，我从不心软。”
正因为知道方煜的性格，所以唐宁才不能将霍菁菁的事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