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故作绅士的和她拉开了些距离，可即使如此，潘芷依旧觉得自己在和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说话。
之前和陆修远在美国，她参加过一次拍卖会，那个时候，乔安深的画都能拍卖十万，何况是地契……
如此昂贵的东西，他要求她做什么，能抵得过？
女人低着头，久久不语，顾泽却一直大手直接把她揽进了怀里，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斜靠在她身上，脑袋微微垂着，眉头紧锁，似乎有些难受。
“哎？你干什么……”
潘芷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吐字有些含糊不清，可意思到也明了，“我的第一个条件，扶我上车。”
头半倚着女人的肩膀，倒也不算有多暧昧，可顾泽那瞬间舒展了的眉头和散发出来的那种对她的依赖感，总是显得有些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