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芷看向一旁满眼担忧的叶锦笙，作为一个医生，她自认为自己是专业的，可当她真的区处理陆修远这一身的血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双手颤抖。
“陆修远，这是几？”
撕开他已经被血染红的衬衣，潘芷伸出一根手指，晃在陆修远眼前。
男人冷笑了一声，抬手打走她的手指。“我是受伤，不是喝醉。”
嘴角带着一惯玩味的笑，嗓音低沉，却掩饰不了的虚弱。
“意识还算清晰。”
潘芷低着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不知怎么的，对此时此刻的陆修远，她心里是带着气的。
有些粗暴的褪去男人的上衣，精壮的肌肤混着血，陆修远微微别开脸，或许是扯到了伤口，男人咬着后槽牙，脸上罕见的多了些隐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