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陆修远却眯起了幽深的眸子，她喉咙里的话便憋了回去。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情绪。
“陆太太，你觉得乔安深这幅画，值不值六百万？”
他就是这样，即使是悄悄话，可他的声音、气势都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
尤其是这句话，从陆修远嘴里说出来，潘芷怎么看，都觉得他在咬牙切齿！
乔安深画的吗？
再抬眼，那幅画已经被主持人热情的送到了她面前。
这是一副肖像画……等等……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她？在看向陆修远，可他早已别开了眼，似乎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不值，六百也不值。”
女人勾了勾嘴，一双小手一副无奈的样子在胸前摊开，说话声音不大，原本只是说给陆修远一个人听的，可无巧不巧的，主持人递来了话筒。
一瞬间，潘芷的声音被扩大了几十上百倍，这下不止陆修远，整个宴会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了。
“陆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