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芷声音很淡，甚至可以说的上市轻柔，可听在叶锦笙的耳朵里，却异常冰冷。
潘芷声音很淡，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轻柔，可听在叶锦笙的耳朵里，却异常冰冷。
一般来说，不会有人这么谈价格，可潘芷敢这么说，必然是摸清楚了她现在的行情。
不接这单，她也不会有其他的商业合作。
在这种时候，有就比没有好。
“我会考虑。”
谈判的后半段，叶锦笙几乎全然没有了刚刚那股气势，来的时候昂首阔步，走的时候垂头丧气。
诺大的会议室里，瞬间又只剩下了潘芷和顾泽两个人。
“所以能告诉我，你在介意什么吗？”
这几年的朝夕相处，潘芷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顾泽的，刚刚他即使心里厌恶，可却全程都在思量和犹豫，并且眼神里带着担忧，一直在看自己。
那样的眼神，潘芷太熟悉了，就像是五年前，她刚睁开眼，生死一线的那几天。
“嗯，没什么，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顾泽犹豫着开口，大掌伸到女人额头前，探了探温度，却被潘芷有些无情的拍开。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