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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女警察依旧没有放潘芷进去，只是给她倒了杯清水。
垂眸盯着手里有些变形的一次性纸杯，忍不住摁住自己的眉心。忽然由心底涌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疲惫感，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累过。
一旁，林芝雅翘着二郎腿，主动侧身过来，眼角眉心尽是无所谓，“潘芷，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言下之意，你准备怎么办？
“苏柔好好的，为什么会推叶锦笙？”
她必须知道原因，这样才能解开这个死结，否则，梁子越结越大，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应该是柔儿喝多了，出来刚好撞上叶锦笙，柔儿不小心吐到了她鞋子上，两个人撕扯间，叶锦笙被推到了马路上，不过应该没什么关系，那过来的车速不快。”
林芝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摊了摊手。
潘芷转头，审视着林芝雅，唇角溢出点点笑意，“车速不快？你怎么知道？”
听起来像是意外，可a城何其大，有不是只有三室两厅那么大，怎么叶锦笙好好的出个门，就刚好撞上宿醉的叶锦笙。
她确实心乱如麻，可她不傻，这么白痴的圈套，她不至于反应不过来。
“柔儿说的。”
林芝雅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不心虚也不躲闪，只是晃了晃头，有些话不用明说，潘芷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听懂。
“最后的期限是后天？要判多久？”
伸手抚摸着座椅旁冰冷的铁栏，潘芷脸色平静，仿佛旁观者一般。
“如果是故意伤人罪，大概十年吧。”
林芝雅淡凉的语气，转身挑眉，“其实潘芷，如果不是你太过聪明，也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