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救过很多女奴,她们……你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孩子,还这么小。我……很难过。抱歉,我应该更强一些。”
“没没事儿,就是皮肉伤,没没把我怎么样。下次下次再……没把,嗯,”木文清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没有下次了。”月白冲着木文清一脸严肃。
木文清看得出来月白有些自责,为了没能早点过来自责么。木文清此刻心里又漏了一拍。“你,你,你不用,不用,自责。说话舌头都打结了。”
“这种事情再也没有下次了。咏唱还是太慢了。我要更强才是。”月白难受的哽咽了下,不过咽回去了。“你躺好别动了,我给你涂药哈。”声音特别温柔。
“那个,谢谢你……”木文清别过头不敢看月白脸了,不然自己手脚不知道放哪里了。
月白已经把药调好,轻轻的涂着,一点点在上,由于轧账很暗,月白靠的很近。尤其是给木文清涂脸和脖子上的伤口时,气息缠绕着,木文清快窒息了。家族女孩子看到自己都是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可是月白只有温柔认真坦然。还把自己头发挽到耳朵后面。
涂完了再是胸口,
“那个,你腿打开点吧。”
“啊?这个……”
“没事,我是医生,病人伤者对我来说都一样。你不要害羞。比你糟糕的我见得多了。”
“呃,好,好吧。”木文清红着脸配合着,让月白给他上药检查。
大腿内侧的鞭伤,屁股和背都有拖擦伤,“这么厉害,好深。”月白仔细再检查了下,“我给你缝几针,不然你这个裂开就回不去了。这里太暗了还是。”
“哦,哦,好……”木文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