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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结局(上)(1 / 2)

收到父亲的信,钟若萱以为自己封后有望,很是雀跃了一阵。

她开始每天都等着外面的消息,可是一连几日,太后没再来召见她,更没再与她提起封后之事。她又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事情是哪里出了错。

如今王府旧人只剩了她和尹携云,尹携云的哥哥虽然在战场上有功,可他们尹家毕竟是后起之秀,比不得钟家在京中鼎盛多年。况且尹携云只是奕王殿下的一个侍妾而已,而她虽然不是正妃,起码嫁进王府的时候是个侧室,自不是尹携云能比的。

一日燕罗过来寻她,说起如今外面的形势,告诉她道:“刚才我去见了太后娘娘,问她立后一事。可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太后娘娘都只是淡淡地敷衍过去,言语间像是根本不想管了,完全不像是以前那般想把陆愔儿置之于死地的样子。我担心,她好像是没有那么讨厌陆愔儿了,要接受陆愔儿留在皇帝哥哥身边。”

钟若萱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什么?太后不是有法子把陆愔儿赶出宫吗?难道是放弃了?”

“依我皇兄那个性子,很可能是跟太后说了什么。”燕罗想到之前先皇寿辰,她不过拿狗吓唬了陆愔儿一下,就被邹临祈狠骂了一顿。现在想起这件事她还心有不忿,恨恨地把桌上一盆紫色鸢尾揪得连叶子都不剩了。

“若萱姐姐,既然太后不管了,那咱们得想想办法。”燕罗凑近钟若萱耳边,冲她低声说了几句话。

钟若萱听后面色大变:“要是这样做了,成功了还好,若不成功,咱们岂不是惹了滔天大祸?到时候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燕罗见她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道:“若萱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我可还记得去年陆愔儿在宫里抄佛经的时候,你不是找了你哥哥去杀她吗?”

想到自己枉死的哥哥,钟若萱对陆愔儿的恨意瞬间重燃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是!那件事情到现在了也还没有查清,哥哥的尸体莫名其妙被运出宫,使得案件跟五王有了牵连,就连父亲都认定是五王杀了我哥哥。但我知道,我哥哥的死肯定跟陆愔儿有关,是她把我哥哥害死的!”

燕罗再接再厉:“是啊,你哥哥本来是多有前途的一个人,结果竟被陆愔儿害成英年早逝。若萱姐姐,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吗?虽然这件事做起来确实有些危险,可自古都说,富贵险中求。一旦咱们成功了,她陆愔儿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六皇兄肯定会厌弃了她,把她逐出宫去的。若萱姐姐,别再想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达成此事。咱们必须尽快动手,要是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钟若萱果然被说动,狠狠一咬牙,眼中现出狠色:“好,就这么办!”

到了晚上,邹临祈仍在书房处理朝政,估计还要很久才会回去就寝。燕罗和钟若萱把一名男子带去了凌惜宫外,给了他一块腰牌并一小截迷香。

“你要是把事办好了,本公主自会好生照拂你家人,保他们一生荣华富贵。”燕罗对那男子道:“事成之后,本公主会给你个痛快,不会让你受太多苦的。”

长得一脸凶相,穿着一身太监服的男人接了东西,默不作声地进了凌惜宫。

如今已是深夜,陆愔儿早已睡了。殿外守着两名宦官,可都已经昏昏欲睡,头都直不起来了。

男人悄悄进了屋,合上房门,走去里屋床边。

正要使迷香,那床上突然窜出一人来,冲着他胸口猛地踹了一脚。

男人直被打得重重摔砸在墙上,落在地上时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殿里很快燃起了烛火,他抬起头,看见当今圣上朝他一步步走了过来。而陆愔儿,正好好地在皇帝后面站着。

邹临祈面色极冷,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片刻后,一行侍卫押解着燕罗和钟若萱从外面进来。

今日天牢那边有人来报,一名死囚被燕罗公主带了出去。邹临祈让人去盯着她,结果发现她竟是要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妄图毁了愔儿清白。

邹临祈明显已经生气,身上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眼睛里染着怒。

他先是看向瑟瑟发抖的燕罗,说道:“朕看你在宫里实在待得腻烦了,既是不想再留,刚巧今日突厥使臣入宫觐见,要为他们可汗求娶我朝公主。朕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半月后,你随他们启程去突厥和亲。”

燕罗如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她这位兄长。

突厥可汗虽还只有二十九岁,并不是什么体貌不端的糟老头,可突厥地处贫瘠之地,又路途遥远,她如何甘心远离京城这等烟柳繁华的富贵乡,而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受苦!

“皇兄,燕罗知错了!”她登时哭了起来,爬过去抓住邹临祈的袍角:“都是燕罗的错,燕罗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求皇兄原谅燕罗这一次吧!”

无论她怎么哭闹,邹临祈始终都是不为所动,冷声让人把她带下去。燕罗拼命挣扎着,哭得快要晕过去,借着殿里通明的烛火,她看见自小也算是十分疼宠她的皇兄始终肃然着一张脸,对她的眼泪根本不屑一顾。她慢慢绝望起来,到现在终于后悔起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

她根本不该去惹陆愔儿的。

钟若萱早吓得抖如筛糠。她深埋着头,不敢去看邹临祈一眼,心紧紧揪着,不知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至于你,”邹临祈看了她一会儿,直把她盯得毛骨悚然:“敢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实在是家里没有管教好的缘故。朕会让钟尚书把你接回去,等哪日教导好了,钟尚书会帮你许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这竟是要把她打发出去,再也不要她了的意思!以前钟若萱还为了自己做不做得成皇后而发愁,可如今,她竟是直接被赶了出去!连待在宫里都不能了!

“求皇上不要赶我走,”她同燕罗一般哭了起来:“临祈哥哥,我从十岁开始便在你身边跟着,你以前分明也是很疼我的,怎么能不要我!我只是一时昏了头,听了燕罗的挑唆才会做下这种事,求你千万不要赶我出去!我真的知道错了!”

邹临祈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硬是让手下侍卫把她拖出去。钟若萱撕心裂肺地一声声喊着,被人拿帕子堵住了嘴。

邹临祈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死囚,让范淞把人拖下去杀了。

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了邹临祈和陆愔儿两个人。

陆愔儿有些后怕,今晚若不是邹临祈发现有不对劲之处,过来提前布置,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躲过这一劫。

邹临祈已走到她身边,捉住她的手,指腹安抚地在她手背上揉了揉:“没事了。”

陆愔儿并不说话。

“吓着了?”

陆愔儿摇摇头,担心地问:“你就这么把钟若萱送回去,不怕钟尚书不满吗?”

邹临祈刚才还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如今猝然温和下来,笑了笑道:“钟演那个老狐狸比刘笃好不了多少,当初要不是因为死了两个儿子,跟五王结了仇,他不可能帮朕去夺帝位。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留着只是个祸害,说不准哪天就要反水。趁这次机会,朕会慢慢收回他手里的权利,架空他,让钟家再无翻身之日。”

他把话说得云淡风轻,可陆愔儿却从他脸上看到了杀人不眨眼般的果断决绝。她不由有点儿怕,肩膀缩了缩。

“怕什么,”他把她抱去床上,压近她:“别怕,朕疼你。”

说完亲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下巴,一点一点往下,解开了她身上衣衫。

陆愔儿刚经历一场惊心动魄,到现在了还心有余悸,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又动手动脚起来。

她不满地瞧着他道:“我还害怕呢。”

邹临祈果然停了下来,把她抱进了臂弯里:“那就再哄会儿。”

说完哄小孩子一样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陆愔儿偷偷笑了笑,故意说:“宫里好恐怖,每天都有人想害我,你又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陪着,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我该怎么办?”

邹临祈默了默,眼中情绪很沉:“我会把所有事都解决好,不会留一个想害你的人在宫里。”

他只是这样随口一说,陆愔儿就觉得十分安心。她知道,他一向是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人,从来都不会食言。

她往他怀里躲了躲,轻声道:“好。”

邹临祈又拍了她一会儿,慢慢地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背上往下滑,停在她细细的腰肢上。

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哄好没有?”

陆愔儿闭着眼睛,闻言睫毛颤了颤,没说什么。

他把她下巴抬起,吻上去,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流连着。

最近他把她养得很好,每顿她都能多吃几口饭。可身上仍是瘦,背上一对蝴蝶骨硌得人手疼。腰间似乎更细了,不堪一握。

肌肤细嫩白皙,触手生温,亲了几次只觉得亲不够。

一路往下,轻柔地触上去。

陆愔儿浑身发颤,身上迅速起了一层殷红。又细又直的两条腿往上蜷了蜷,用脚跟抵在了他肩上,没什么力气地去推他。

“不许你这样!”

声音里满是羞耻。

他低笑了声,倒是亲得更深了些。

许久才总算放过她,从她腰间一路又亲上去,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宝贝别怕,我会护着你。”

陆愔儿听得耳热,肩膀缩了缩,紧闭着唇不肯说话。

蓦地一疼,她揪紧被单,从嗓子里溢出娇媚的哼声。

身体好像快要坠落下去,却怎么也触不到地面,堪堪悬浮在半空中,又害怕又有种莫名的欢悦。

她伸手柔柔地搂住他,一声声破碎地哼,直把他听得血脉喷张。

眼中欲望更深,动作失了分寸。

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让她膝上都青了一片。翻过来时被他看见,他爱恋地抚上去揉了揉。

明明身下被褥铺得极软,她身上却还是这样容易留印子。

“疼不疼?”他的指腹帮她揉着,问她。

她哭得眼睛湿漉漉的,模样可怜又勾人:“疼!疼死了!”

“哪疼,”他偏偏又问,把她放下去:“我再亲亲。”

陆愔儿简直羞愤欲死,为了不泄露自己对他根本连半分抵抗力都没有,紧咬着唇不肯出声。

他又压过来,用舌尖把她唇齿抵开了:“乖,好好叫。”

陆愔儿颤得更厉害了,到底是忍不住,又在他身下软成了一片。口里急促地呼吸着,喘息声比刚才还要让人脸红心跳。

他抬头,舔了舔嘴角,把她眼角一滴泪擦去:“叫得真好听。”

床上一片狼藉,湿了一大片。陆愔儿几乎快要累晕过去,嗓子也快要喊哑,他才终于饕足地放过她。

把她抱过去清理了一遍,又抱回来。床榻上的被褥枕头已经被那些奴才换了新的,还依照他的吩咐往床上多铺了几层褥子。

睡着时已经快过四更天,陆愔儿累得动都动不了,感觉连头发丝都透着累。两腿间酸疼得厉害,腿肚子还在微微打颤。

那里一凉,激得她低哼了声。

邹临祈手指勾进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抹了药。她没了什么力气,只能拿脚尖挨了挨他,不满地骂:“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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