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周重再遭暗算,唯你们是问!”
荆杰见刘荣得这么严重,虽然不知原因何在,但知道刘荣必有离开的需要,便唯唯诺诺地:“的知错了!再也不敢轻言离开半步,请太子原谅的不知轻重。”
刘荣“嗯”了一声,朝周轶下头,便离开会客厅。
回到自己房中,悄悄地将手掌中的布条塞进口袋。
这才去取一木盆,到水缸里打半盆水,端到会客厅来,请周轶洗手。
周轶连声称:“不敢,请太子先洗。”刘荣也不客气,伸手进盆洗了洗,朝周轶微一头,周轶这才伸手去洗。
待周轶洗过手,刘荣笑着:“本太子遇袭,倒令得周大人不得安生,连夜陪着,着实令本太子深觉歉意。
周大人,我们到房中床上暂且一卧,休息会儿也是好的。”
周轶伸个懒腰,长长地打个哈欠,不好意思地朝刘荣一笑,:“太子提到床,倒令下官顿生困意了。”
“是人都会困的嘛,周大人何须不好意思呢?
今天连续奔劳,本太子也觉得困了。
我们跟他们练武之人可差远了去。
荆杰,我和周大人到房中一卧,有事你立即叫我。”
吩咐完,刘荣陪着周轶走到龙全的房间,两人一起躺下休息。
王琛和龙全的房间有两张床。
刘荣的床铺被抬出当周重的病床,也就不能回房间鸦卧息了,这才跟周轶一起来王琛和龙全的房间里休息。
会客厅里只剩下太医、荆杰和荆杰手下的三名侍卫了。
荆杰仍不时探手查看着周重的额头、有时替他掖掖被角。
快午夜的时候,竺栋又端来煎好的汤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毫无动静的周重,立即转身退了出去。
荆杰仍旧试了试汤药烫不烫,待温和一了,再次轻轻掀开周重的被角,同样轻声细语地:“周重,又要吃药了。你要是能听到我的话,就将嘴巴轻轻张开一,好让我喂你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