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袭击他们的河匪,王长卿心中有各种猜测,虽然这样的袭击设计可谓巧妙,在河中心将王长卿等人的船凿了,船下还埋伏了人手,这简直就是把王长卿他们当成下锅的饺子啊!如果不是因为王长卿拥有神念,那么这次可能他们都得死在这了。
王长卿他们现在可谓是没死也得脱层皮的真实写照,七个人,死了一个,伤了五个,唯有王长卿仗着法术没有受伤。
在船上时,五人便简单包扎可一番。
王长卿又在河对岸的一个小村子里,早了四辆平板车,并且套在了马上,由它们拖着五人。
剩下的那十多具尸体则被就地掩埋,嗯,没立碑,只给了他们一个土包子。那位死去的士卒也被埋了,不过却是有立碑,而且还做了个上好的棺材给他,被众人称作好运气。
随后他们便直接往逐鹿县城赶去,逐鹿县城离这桑干河并不远,也就几十里的路程,不过这里的交通并不向中原的那么好,如果单单只是骑马,那么速度自然是没得说,可惜他们却又马车,所以这速度就慢了下来,这路坑坑洼洼的,明显都没有整修过。
所以,走到了逐鹿县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城门都快要关了,所以他们还是很庆幸的。
进了城,王长卿便将他们安排在了驿站,自己独自一人向着府衙走去。
到了府衙,便有一人在门口迎接他,这人是逐鹿县县尉冉余兴,这是个身材肥胖,脸笑的跟肉包子一样的中年男人。
“逐鹿县县尉冉余兴恭迎都尉大人!”冉余兴对着王长卿深深一拜,冉余兴虽然并不认识王长卿,但是刚才王长卿进城门时出示过都尉令牌,所以这位县尉大人自然便知道了。
“哼!尔等治下可真是平静啊!”王长卿面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