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一不小心,被人握住什么把柄了?
要不,堂堂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这么怕自己手底下,一个小小的总监做什么?
总监不让走,总裁就不走,总监让坐下,总裁竟竟真的坐着没敢动一动窝,总裁那一张小脸儿上面,明明透着一丝丝、一缕缕地不满。
让人看着,心里更明明像是憋屈、委屈极了。
竟也,没敢吭一声。
卫子曦嘴角两边,噙着一抹抹若有若无地淡笑,好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似在想,自己和程泊君及喻之卿,第一次有机会坐到一起开会,居然就遇到了,这么好玩儿、这么有趣,这么令人想入非非地年度大戏。
怎能不好笑,怎能不好奇。
好笑,不过是一秒、两秒,好奇,也不过是一秒、两秒。
便听见,程泊君不阴不阳地说。
“卫总,难得见到你这么高兴,定然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吧,不如说一说、说出来,让我们也跟着你一块儿,开心开心。”
……
看出来了?眼真够尖的。
“程总监,我哪有什么开心的事?”
“怎么没有?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你一定有。”
……
“是么?”
“当然。”
……
“那,我恳请程总监,也来猜一猜,我会为了何种事情,而这么开心?”
“你…,这是想考验考验我的能力?这样的话,我怎么能好意思让你失望呢,那我就来大胆地猜一猜,你会为了何种事情,而开心。”
……
女人多的地方,它是非就多。
此话,说得一点不假。
高手过招,望不见硝烟的战争,更是一蹴而就。
程泊君懒洋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懒洋洋地望着坐在自己对面,与自己隔桌相望,中间夹着一位喻之卿喻总,淡淡而笑,笑得似愈发觉得此事好玩儿的卫子曦。
懒洋洋地,含着一副不阴不阳的笑容,不阴不阳地说完,不阴不阳地接着说。
“卫总,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对不对?
喻总么,和你一样,你们都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精英人士,可以说是有学识、有见识,差得无非是多一点的工作经验罢了。
你也说,喻家待你不薄。
假如,真是这样。
我们在公司里,就只谈和公司有关的事情,至于她的私事,咱们做员工的再好奇,我看还是有请喻总本人,自由发挥吧。
只要别发挥到,把公司玩儿完了,就好。”
……
什么意思,不是正在说卫总的事儿么。
三言两语过后,说着说着,怎么说到自己身上了?
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儿?
直说得,喻之卿禁不住地迷茫了。
迷茫地望一望程泊君,再迷茫地望一望卫子曦。
只觉得,她们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淡定,一个比一个笑得意义无穷。
“程总监,我明白,我也是一时好奇而已。”
“不用好奇,我们真的不熟。”
……
明白什么了?又好奇什么了?
这跟谁和谁熟不熟的,又又有什么关系?
“喻总啊,请你别看我们了,请你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的前面有虎豹,你的后面有财狼,你再不好好地努力,小心…,它们过来把你撕吃了。”
……
神经病,绝对的神经病。
而且,病得不轻。
程泊君才不管喻之卿的心目之中,整天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病,接着,话锋一转便说出了,自己把卫子曦叫来小会议室的真正原因。
原因其实很简单,自己要和喻之卿一起离开公司一段时间。
这一段时间,也许很短,也许很长。
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她们工作之时的速度和效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这一段时间,都包含在自己来了喻氏集团工作以后,开了一场又一场的会议,见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也都说出了一句共同的话语之间。
那一句话语,就是一个月之内。
一个月之内,一边开掉这个,一边开掉那个,一边还要兼顾着及时地招到新人,来填补被开掉之人而空缺出来的位置。
以得以,能够让公司正常运作及运转。
这件事情做起来,取决于卫子曦的个人能力。
卫子曦能不能做好,她自己和喻之卿,都还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对于喻氏集团目前的发展来说,最重要的是,可能也不是开不开得掉谁。
开不开掉谁,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小步。
更大的挑战和困难,在后面。
比如,如何调整集团公司的产业结构,如何让集团公司在未来的五年、十年、二十年,都拥有着持续赚钱的能力,才是最最重要的重中之重。
重要到,自己必须尽快亲自带着喻之卿,实打实地去认真的看一看。
看一看,喻氏集团的各个产业,在省内、在省外,与同行业的发展之路相较相比,究竟有没有优势,有何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