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无聊,升起闲心,根本不可能这么客气。
更根本不可能,无聊地陪着对方,玩了这么半天。
直到挂断电话,她还直觉对方派出来的人,太过稚嫩。
经不起摧残,经不起考验。
除了,会说一些死缠烂打之类地废话,听不出有何特别之处,更听不出有何,让人想与对方,聊下去地意愿或兴趣。
纯属,浪费各自地时间。
就这水平,想要对付、想要挖走,那些年薪动辄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高管,简直跟做白日梦差不多。
门儿,都找不着。
盛青溪嘟着委屈、憋屈,泛滥成灾地小嘴儿,听着手机音筒里,传出‘嘟嘟嘟’地忙音,眨巴着两只,炯炯有神地大眼睛。
眨巴几下,气呼呼地撂下手机,‘蹭蹭蹭’地站起身子,离开座位。
来到了一扇,双开门地红木门前,抬手敲门。
“进来。”
房门里面,坐着一位仙气飘飘地女士。
那是让程泊君,忽然心动、忽然动心,又忽然觉得,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喻之卿。
喻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喻总,那个程泊君说,她不认识你,她也不想跳槽。”
……
房门被人打开,房中有人走进来之时。
喻之卿还未曾来得及,抬起头来,确认一眼来人是谁,听见得便是这样,带着点点直接,又稍显言辞犀利,没有一丝面子可言地冷言冷语。
干脆,头也不抬地问道。
“小溪,她真这么说的?”
“是啊。”
“明天晚上,这个点,你还给她打电话,还问她愿不愿意换工作。”
“为什么非要等到晚上,才能给她打电话。”
“她的工作性质,白天应该挺忙的,哪有多余的时间和心思,听你多说话。”
……
这,熟悉到这个份上,两个人怎么可能一点不认识。
立马,盛青溪不高兴地再次嘟着小嘴儿,恨恨地咬着小牙,直觉被程泊君耍了一道,直想找她拼命。
气上加气,气得又是陷入沉默。
似一时想不出好词好句,既接不上之前程泊君的话茬,也接不上现在喻之卿的话茬。
只能沉默,等着对方想起她时,打发她。
喻之卿看完手中的文件,签上自己的大名,微微抬起头来。
看到的就是,盛青溪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矗立在自己的办公桌不远处,会客室的沙发旁边,不像想走上前来,更不像想转身走出去。
多看两眼,仔细分辨片刻,才发觉,她像是生气了。
“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那个程泊君,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呢,她就把我的电话挂断了。”
……
“多练习练习,你就能说过她了。”
“怎么练习?”
“明天,你接着给她打电话,她要是不愿意换工作,那你就天天晚上给她打,自然而然,你的口才就练出来了,就能说过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