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仕瑜：“牛肉片？”
许瞧：“好。”
叶仕瑜：“虾滑？”
许瞧：“好。”
叶仕瑜：“茼蒿？”
许瞧：“好。”
……
凡是叶仕瑜询问她的意见，她都是赞同。
叶仕瑜也发现了端倪，“你又开始照单全收？”
被他识破，许瞧低下了头。
“不是跟你说过，不需要迁就别人，没记住？”叶仕瑜有些生气，他不喜欢她这样失去自我地一味迁就。
“记住了。”
“那再点一次，茼蒿？”叶仕瑜抬头，看着她的眼睛。
许瞧：“不喜欢。”
叶仕瑜：“木耳？”
许瞧：“好。”
叶仕瑜：“油麦菜？”
许瞧：“不喜欢。”
叶仕瑜：“菠菜？”
许瞧：“好。”
-
等待上菜时，叶仕瑜拿过许瞧的水杯，倒着热水。“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不想吃就拒绝，不要口是心非，”顿了顿，“至少跟我在一起时不需要，记住了？”
许瞧点了点头，“记住了。”
以前吃饭时，从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除去吃饭，其他事情也一样。自从父母不在身边，她也渐渐习惯把自己伪装起来，磨平棱角和个性去适应别人，以此换来别人施舍的温暖。
做自己？
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