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阴沉着脸听完了汇报,并没显现出多么意外的表情。
停了几秒钟,戴笠问道:“侯亮的其他资料还是弄不到吗?”
黄炎宁从警备司令部拿到了侯亮的卷宗,可惜上面记载的只是寥寥几笔,除了名字外,就连他的籍贯都是猜出来的,其他家庭关系、社会关系等等全都没有记录。
黄炎宁特意询问了警备司令部的审讯官员,嫌犯的资料如此单薄,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说这种情况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犯人根本拒不交代。
也许正是如此,当年他直接被宣判了死刑,因为此人继续留着毫无价值。
“让大夫全力抢救,不要让他死了。如果这里抢救不了,就送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大夫。”戴笠吩咐道。
“长官,这个人根本没有价值了,在他身上榨不出任何有价值的情报。”翁百龄哭丧着脸说道。
“只要他还活着,对共-党就是一种威胁,如果他死了,那才是真的没有任何价值了。”戴笠坚定地说道。
翁百龄只好怏怏地下了楼,回到地下室,跟医生研究讨论了一番嫌犯的病情。
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侯亮已经生命垂危,如果不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可以肯定熬不过今天晚上。
翁百龄想到戴笠的话,只好安排人把侯亮送到上海陆军总医院,请了医院最好的军医治疗。
“你们怎么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犯人也有人权的。”军医给侯亮检查完伤势后,对翁百龄愤怒地说道。
“大夫,这可不是一般的犯人,他是非常重要的地下党,我们需要他的口供。”翁百龄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