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尴尬,萧逸假装咳了两声:“总之,你该学学照顾自己。”
“我不是偷懒。”傅玉突然开口。
“我没有继续练剑道是因为,我原以为它能帮我防身,防止小时候那种事再发生,但后来我才发现,身体上的伤害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心理上的伤害,一个朋友的背叛,比被十个人打更痛,而且我练再久也防不住,那我练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他冷冽如冰锥的目光直直地刺入萧逸眼里,嘴角不带一丝弧度,似是一种无声控诉。
萧逸听明白了,傅玉终于要跟他算旧账了。
他扯了扯嘴角,却没法做到表情自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现在也对你没那种想法了,你还要这么提防我吗?”
“过去了?我记得你还没向我道歉,一直认为自己没错。”傅玉语气罕见地带着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