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这只是履行合约,不用觉得我这是在助人为乐,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
这话一听又是一股故意挑衅的意思。
符白龙听了顿时也懒得理他,一副冷漠无比的样子别过头咳嗽了声,就只沉默地当做这是两人在继续之前的合约内容了。
而就在当晚,也就是16号这一天夜里。
因为符白龙这场突然起来的感冒,其他三个人便因此开始了轮流的守夜和休息。
这其中,陆一鸣和陈臻一直呆在帐篷里,陈臻下午忙了很久,这会儿其实有点困,没过会儿就有点撑不住打起了瞌睡。
独自一个人坐在营地外的李邪则从开始,就一直面无表情地保持身体和精神上的的清醒,或者说像个提防着一切的同类的野兽般坐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看着远处的那团雾气。
失去了正当信号源,也无法命令‘太微’出现的他感觉到了来自山林间的某种异常而诡异的气息。
那味道是如此的恶心粘稠。
是一种血淋淋,的和早上那只猴子的尸体一模一样的血腥味道,而当下眯着眼睛眼看着远处车顶gopra的红灯再次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