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鹤裕扶住他的身体,还能感觉到一丝后劲之力,急忙询问道。
比斗虽在一个月以后,但是若是此时受了伤,到时候只怕难以发挥最大的力量。
“无事,燕前辈点到为止,稍作休息就无事了,”鹤略虽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打了下来,但是朝砚的内息虽然来势汹汹,却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损伤,是真真正正的在指点,他拱手道,“多谢燕前辈。”
只是他抬头时却见朝砚并没有站在原地,而是颇为随意的蹲在了那演武台的旁边,脸上带着虚心求知:“你如何御器能御的那样稳?”
鹤略微愣,筑基期能够御器已然是常识,即便是刚刚到达筑基期的新人也能够在掌握要领之后以后轻松御器,若筑基期连御器都不会,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因此在朝砚问出的时候,鹤略是真的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朝砚见他愣住,抓了抓头发道:“我还不会御器,长老能指点一二么?”
鹤略早看出他没有丝毫的架子,也没有什么身为修士和天才的自觉,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对于自己的不会之处如此直白的说出,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