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霆用剑撑住自己的身体,深深的看着对面的朝砚,这个人借力打力,让他被自己的招式弄的十分的狼狈不堪,也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
“燕前辈的招数还是几式?”鹤霆询问道。
“一式,”朝砚答道。
他会的东西真的很少啊,因为曾经没有好好学习,所以只会三招。
“鹤霆愿意领教一番,”鹤霆直直的看着他道。
“第三式你可能会受伤,”朝砚合起了折扇慢慢悠悠的往台阶旁边走着,然后从那里跳了下去道,“想领教的话等比斗结束着。”
这里的指教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却已经打开门从楼梯走了上去:“我先走一步了。”
刚刚听说他家崽儿好像在欺负人家鹤家的小伙伴们,刚好可以去凑凑热闹。
他的人影消失不见了,鹤略长老愣在原地道:“这谁输谁赢啊?”
“是我输了,”鹤霆张口道,也从台上跳了下去,提着剑从门口出去了。
他一路挺直腰背前行,遇到侍卫弟子们打招呼也都点头示意,直到走到他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时候,一口鲜血才从他的口中喷射了出来,在地板之上泼洒开来。
那看似轻描淡写的第二式并非只是将他的招式原模原样的还回来,而是每当他接住一个劲道时,就有一股暗劲说着他的手臂进入到他的体内,简直是处处创伤,偏生并无法第一时间察觉,第二式已然如此可怖,第三式下来,的确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