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朝纵的目光又侧了过去。
朝砚:“……”
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就像狗改不了……呸,那好像是骂人的话。
“咬了就咬了,好吧,他对你做什么了你要打他?”朝砚坐下来好整以暇的问道。
朝纵再次沉默了下来,颇有一种拒绝沟通的姿态。
“打人总要有个理由,比如他长的丑,穿的衣服不好看,你就是瞅他不顺眼,看见他就想揍一顿,或者他跟我一样生了一张谁都想揍一顿的脸……”朝砚给他罗列着理由,“所以到底是哪一个?”
“他说我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蒙着脸是丑八怪,”朝纵的目光之中闪过一抹凶狠和杀意,这样的目光清清楚楚的映在了朝砚的眼睛里面,“我想杀了他,可是书中却讲杀人偿命。”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朝砚开口道。
“我是不是做错了?”朝纵仰头看向了朝砚,那抹倔强再度显现,他打了那个孩子,那些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恐惧,厌恶还有不赞成。
恐惧的是那些同龄的孩子,厌恶是那些赶来的大人,而不赞成的则是潮庄之内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