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津站起来,“酒不能这么喝,要勾兑。”进屋拎了坛烧刀子,“咕咚咕咚”参了进去。
徐津敬罗赞,罗赞不肯喝,徐津仰天悲鸣:“罗兄不原谅在下,叫我何来颜面存活于天地之间?”
罗赞牙一咬脚一跺,喝了,喝完就醉,瘫下去之前极其纳闷地想:上次他醉得像烂泥,现在怎么标杆笔直?
罗赞苦恼,徐津更苦恼,拿脚踢踢五花大绑的罗赞,自言自语:“怎么惩治他?”眼前高光一闪,计上心头,命人
拖着罗赞溜跶了半个胡同,罗赞顿时伤痕累累衣衫褴褛。趁着月黑风高,拦腰挂在树枝上。徐津笑眯眯地摇了摇他的脚
踝,赞叹:“罗相公在欣赏墨黑夜色?好兴致!”
扭头回家睡觉。
次日天色大明,过往行人惊愕地发现树上吊着个人,此人双手下垂脑袋绵软,吓得飞奔报官。
京城大街上惊现死尸岂是儿戏?一队衙役匆匆赶来,七手八脚把罗赞解下来,还是仵作有经验,大喝一声:“放
下!触体生温,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