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我把银子全塞给他,周围的衙役竟然上来哄抢。”
朱佑杭在门口站定,另俩人猛然转过头来,齐刷刷地看着他。朱佑杭叹气,“博誉在大理寺监牢。”
老头顿时魂飞魄散,“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个六品官难道篡位谋反?”(注:只有极其重大的案件才会惊动
大理寺。)
朱佑杭上前行礼,“叔祖,虽说晚生是户部尚书……”
“啊?”“啊?”老头小孩惊讶地看着他,“砰”小栓子跪下咣咣磕响头。老头腿一软,朱佑杭急忙扶住,惊愕至
极,“博誉没跟您说?我以为……我以为……”
“尚书大人,求大人救救……救救……”老头连连作揖,朱佑杭慌忙还礼,“叔祖,您请宽心,晚生定然竭尽全力
,丢官罢职也要保博誉平安无事。”
叔祖激动万分,嗓子哽塞说不出话来。心中哀叹:是啊!大理寺的案件岂是儿戏?二品大员说不定也要搭进去。此
人……此人……
具体“此人”如何,老头感佩之至,却不知怎么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