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心中闷笑,回屋打盹,两天一夜没睡早困得哈欠连天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临悠悠转醒,窗外夕阳西垂余炙未消,宋大人心满意足,翻了个身,眼神一错,“……啊?”
“醒了?”
宋临一骨碌爬起来,讪笑,“您怎么来了?”
“来问问黄瓜配辣酱、豆腐底下垫沙盐有什么文雅的菜名。”
宋临套上长衫,攀上他肩膀笑说:“青龙戏红珠、白虎落沙滩。清热解毒名目消火,食疗佳品,夏季必备。”
朱佑杭支着下巴微笑,点头赞扬:“好名字!对仗工整、平仄和韵,唐诗风骨宋词气度,公子神采世所罕见。”
宋临往桌上一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就这么小家子气?连玩笑都开不起,带着罪证打上门来就为了兴师问罪?”
“你才小家子气。”朱佑杭伸手顺顺他的头发,抽下发带重新绑好,“连跟我共进晚餐都不敢,敷衍了事落荒而逃
,我当真是洪水猛兽?”
“您真会说笑。”上下打量他,“有这么斯文典雅的洪水猛兽吗?”宋临拿筷子挑豆腐蘸沙盐,进嘴就下肚,咸得
直龇牙,昧着良心自我夸赞:“咸鲜适口,滋味不错。”
朱佑杭端起碟子塞到他面前,“全是你的。顺便问一句,斯文雅致的是谁?”握住他的手抚弄脖子上的牙印,“
我形骸枯瘦面如槁灰能雅致得起来?”把炒苋菜移过来,“‘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嗯!果然名副其实!缺了它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