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可我……”朱佑杭弯腰摘了朵小花,一片片地撕花瓣,宋临等得心窝子都快长毛了。
终于撕完了,笑说:“过来,扶着我。”
宋临明晃晃地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扶着他,“您老慢走。能说了吧?”
“可我想吃苏州菜了,怎么办?”
宋临咬牙,“我做!能说了吧?”
“此事说来话长……”朱佑杭握住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贴上耳垂,缓缓呼气,沙哑着呢喃:“……不知从何说起
,容我想想……”
这一想多长时间啊,重重叠叠的连绵庙宇已然触眼可见,呼喝声贩卖声熙熙攘攘轰轰烈烈,可是,朱佑杭还在蹙眉
锁额,一副甚为苦恼的模样。
宋临嗤笑,“长话短说!”
“好。”朱佑杭偷偷啄了一下鬓角,“你热衷古董是吗?吃完晚饭跟我秉烛欣赏前朝遗物,我们有一夜的……”
“我不想听了!”宋临大怒,一甩手跳上大路,往人堆里扎去。
“古董有什么可怕的?”朱佑杭展颜大笑,追随而去。
“你根本就不想说!你的条件我无论答不答应,你都赢定了!”
“博誉,”朱佑杭拉住他的手,宋临使劲抽手,朱佑杭牢牢握紧,“官场险恶,你一定要记住四字真言……”
“什么?”
“明哲保身。”拉着他走进人群,“你还没吃饭,想吃什么?”
宋临皱眉细细品味“明哲保身”四字,抬眼看见一众粗鲁汉子正围坐在小摊边大碗喝汤大块吃肉,宋临瞧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