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偕深关系恶劣的时候,做梦就异常频繁,后来才好了些,睡一觉起来没有那么累。
做梦做的累,身体是他的,他自己知道,每次做了那种光怪陆离的梦,一晚上都白睡了。
温宛用脚蹬了一下,朝海面上游去,然而脚踝被触手缠住,它们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带来阵阵轻如羽毛撩拨的痒。
“呜……”
温宛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他出了很多汗,浑身湿哒哒的,就好像在汗蒸房里待了几个小时一样。
连眼泪都热出来了,温宛擦擦脸上的泪水,从顾偕深怀里挣脱。
刚一下床,腿一软,就跪倒在地毯上,难以启齿的部分,涌出的热液顺着裤管滴落到了脚背上。
从结婚以来,温宛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反应,他以为自己哪里病了,手脚并用爬进浴室里,洗完澡以后,半天不肯出去。
顾偕深睡醒后在门外敲了很久,温宛才迟疑着打开门,眼睛哭得红红的。
“别哭,没关系的。”
他将温宛抱到床边,跟他说了点事情。
简单来说,只有极少数的人身上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结合期造成的假性反应,随着完成标记后,会逐渐消失。
很早之前有一次温宛就因为结合期里不舒服,哭过一次,可惜温宛太过迟钝,直到现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