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主人,他有点想撵人了。
可是那边是俩皇子,其中一个还是未来造反成功的暴君,他不敢撵。
唉,定时炸弹说炸就会炸。
哪怕现在他俩未必会被抓回去,而且洗白的可能性居多,但容留国家级嫌疑犯这个罪名,自己是妥妥坐实了。
不论坐实与否,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
在含记香坊开业那天,也恰好迎来了陆夫人的大寿。
陆家世代皇商,虽说没什么实权,也掌握着大昭的经济命脉。
陆家人手里的钱,连皇帝都说不清有多少。
不过既然授了官,那命脉便拿捏在朝庭手里,倒是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来。
陆夫人诰命在身,京中不少官眷都来道贺。
这段时间关于陆家的热闹,京中达官贵人也看了不少。
虽说陆含之生子的事儿被瞒了个死死的,可是流言蜚语还是传了起来。
是谁传的,陆夫人心知肚明。
杜姨娘这两天高兴的都快上了天,只因陆皓之回来把自己得宠的事告诉了她。
小郎君极易授孕,她正盼着自家儿子给皇家生一个长孙出来。
如果陆皓之真的生了长孙,那杜姨娘的尾巴就真的要翘到天上去了。
到时候陆皓之父凭子贵,杜姨娘说不定也能以侍妾的身份得封诰命,被压了这十几年,眼看着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能不高兴吗?
陆含之今日起了个大早,给他娘备了不少礼物。
临走前叮嘱琴瑟和婆子阿满照顾好阿蝉,阿蝉已经开始对外界有感知了。
陆含之一逗他,这小家伙儿便咯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