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峰看到回复,满头黑人问号。
这俩满嘴跑火车的,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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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总是哧溜一下就过了,跑得比家门口的电表还快。开机仪式在a市本地举行,所以虽然不用飞早班机通宵赶路去外地,但早上六点半就要到,所以秦月基本可以说是半夜醒来的。
凌晨两点半,秦月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比设定的闹钟早醒了一个小时。她眉头微皱,揉着太阳穴,发际有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做梦了。又是上次那个梦。
和上次一样,发生的场景模糊不清,周围的一切都朦朦胧胧,连意识都含糊不清,但是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伸缩着,每一处神经都真实地跳跃着。
梦里的一切都是粉色。唇齿交织是粉色,十指缠绕是粉色,微喘叹气也是粉色。
诡异,迷离,暧昧。粉色的兴奋,粉色的快乐。当所有感觉攀上一个极致的顶峰的时候,那片迷雾逐渐消散,她抬眼,面前那张脸,赫然是薛语冰。
瞬间,一切消散为虚无的空白,秦月无力地瘫在床上,懊恼不已,心里积着浓浓一层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