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仰着头望着面色又变得有些通红的楚天，道：“不必勉强自己，毕竟性命和美色想必，自然性命更重要一点。”蝶舞发现楚天的眼中又多了血丝，她立刻要从楚天身上起身，走出去。
不过这一次她根本没有动，因为楚天已搂住了她的腰肢。
蝶舞微笑道：“你不要命了？”
楚天淡淡一笑道：“谁告诉你，我不能近女色了？”
蝶舞道：“不是吗？”
“自然不是！”楚天抚摸着女人如云般的秀发，淡淡道：“我所修炼的是一门非常奇门的功夫，可以通过杀人加速修炼，提升武学修为，自我行走江湖以来，已少了不知道多少人，击败了不少高手。”
蝶舞淡淡道：“这一方面卓先生有过调查，你离开金钱帮之后不到半年时间，似乎有上百人死于你的手下，你的一身功力比起离开金钱帮的时候，又了极明显的提升。”
“卓东来不愧是卓东来。”楚天淡淡道：“这门武功虽然是一门极可怕的武功，但副作用也非常明显，容易改变令人性情大变，成杀戮的机器！”
蝶舞似乎有些明白了，道：“你刚才的变化正是武功的副作用？”
“不错！”楚天目光灼灼望着怀中的女人，淡淡道：“这些日子我尝试过化解这一方面的副作用，但一直寻不到直接有效的法子，可现在似乎已有了一个可行的法子了。”
蝶舞道：“什么法子？”
楚天淡淡道：“自然是女人。”
蝶舞没有奇怪，淡淡道：“因此你可以碰女人？”
“我当然可以。”楚天抚摸怀中女人的面颊，淡淡道：“但关键在于你。”
蝶舞往楚天怀里又靠了靠，柔声道：“如果我不愿意，又何必来找你呢？”
灯火下。
楚天看了蝶舞很久，才慢慢道：“眼下，即便你不愿意也不行了。”
蝶舞笑靥如花，但也留下了眼泪。
小屋。
卓东来在喝酒。
一杯又一杯的波斯葡萄酒！
他已经准备睡了。
但还没有睡。
他在看关于朱猛的资料，可今天他已经不止一次失神了。
脑海中已不止一次想到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