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处肿胀又难受,只得顺着他的话张了嘴。他吻上来,把咬碎了的梅花送到了我嘴里,淡淡的花香和微微的苦在舌尖蔓延开。我正因这朵梅花晃神时,身后忽的被一炙热的巨物狠狠一撞,我呼吸一窒,只觉得那红绳勒得更紧了。
我手又绑着,不能抓东西,憋得狠了,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巨物比先前的玉势更加野蛮,且要再大一倍,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炙热融化了去,痛,可这种痛与我先前所受的任何痛都不同,它像是一根羽毛,每痛一下,那根羽毛就在我心口扫一下。
我不知时候过了多久。
那枝探进来的梅花的花苞都被我撞下来了。
晏重却还没离开,他挺立的东西仍在我体内,等他终于善心大发解了红绳后,我在他引导下纾解出来时,他也把那些温凉黏腻的东西射进了我的那处。
我喘着气,他那玩意顺着我大腿流下来,感觉不是很好。
晏重又在我脖颈上咬了口,说:“你既喜欢当狗,给谁当不是当呢?”
我:“……你是对狗有误解。”
晏重哈哈地笑:“我还以为我是对你有误解。”
我不想理他了。
教主肯定对我很失望。
我不仅没有削掉晏重的刘海,还再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练武之人体力都不错,他在我洗过澡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后,夜里又抱着我来了几回。
我被他干得真是站都没法站了,腰上还是他按出来的青紫,他还不肯把东西拔出来再睡,就紧贴着我过了一夜。
晏重将睡时,问我:“你有甚么想要的?”
我已经没力气骂他,只道:“你把刘海再留回来罢……”
晏重说:“……”
晏重说:“好。”
要是多年后的我回想这段往事……
一定会觉得这不是屈辱,而是我为我伟大而高贵的科举理想和光明前途做出的肉体牺牲。
|十
晏重要我当他的狗,但却把我像猪一样养了起来。
白日里有人要他出去商讨江湖事宜还好,夜里无人叨扰他,他就像狗皮膏药粘着我。
他应了我把刘海放下来的事,但又说这些时日还要见人,所以得过两月才能兑现承诺。
我疑心他在唬我,可好歹他都应下来了,我也不好再说甚么。
他把我压在床上,合着眼呢喃道:“兼明……”
我十指用力地抠着他的背,他却像察觉不到痛似的,还抬起深黑的双眸看我,道:“你后日一定要走?”
他一面说,一面把硬且热的东西挤进我腿间。我原先穿的衣服不知被他扔到了那里,现在就留了件白色的外裳给我。
“我要去寒窗苦读了,所以必须要走。”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不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