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6章(1 / 2)

接着便感到第一颗铃铛被轻易推入后穴,但这小小铃铛怎能带来满足,接下来第二颗,第三颗,约莫塞入八九颗时,只觉肉壁深处某点被剐蹭到,浑身上下连小腿都绷紧,不由轻轻扭动着腰身,期望它能在活动顶弄到那处,寻求更多快感,他见了在我后臀用力拍了一巴掌,冷冷道:“没到你浪的时候,跪好。”

这下更刺激身体内的铃铛碰撞按摩着肠壁,几乎瞬间我的下体便已颤巍巍地抬头,惊叫出声。

“唔……不要……”

但我不敢沉溺欲望不听他命令,忍耐着喘着粗气跪直,才发现那鲜红的线从穴口露出,串了四只剩余的铃铛,我只要稍动便能听到羞耻而清脆的声音。他见了便拨弄那小铃铛,附在我耳旁暧昧地嘲笑道:“你看,像不像条尾巴?”

我闭上眼喘息不止,羞耻得说不出话。

他便以手指抚着我的乳尖,骚弄揉掐,令它硬得如石子般立起变得嫣红。又眼睁睁看着他从盒中取出两只小巧木夹,捏住尾部将那立起的乳珠夹住,这木夹并不很紧,只有些轻微刺痛,身体已习惯被他施虐,在这情形下已极端亢奋,只想被他按在地上狠狠操干,哪还有心思站起作画。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欲望,喘息着求道:“少主,您这样……属下没法专心……唔!”

说着后臀便被他扇了一下,命令道:“起来,瞧你淫荡的眼神,恨不得把本少爷吃了吧?”

我已被他玩弄得连脚趾都要蜷起只求解放,被他重重一拍几乎泄身,却不敢违背,软手软脚地爬起。虽说只是铃铛,却片刻未停地轻刮着我敏感那点,令我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认命地拾起桌上的毛笔。

我头脑放空,股间不知淫水还是汗水沿腿根蜿蜒淌下,仿佛这身体的主人已不是我,而是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画什么,手腕麻木地动着。

待回过神来,才看清水墨画中立着的,是一个清艳绝美的女人。

是我记忆中,最为熟悉的画卷。

少主看到那画像问我这是谁,我便道:“她是我娘。”

据师父说我娘在刚生下我时便离开了。小时候因思念娘亲,我便对着她的画像日日模仿,好像能将她画得惟妙惟肖时,她便会从画中走出认我,后来才知都是痴枉。

她留给我的只有这副画和相思。

少主忽然沉默了。他也自小失去娘亲,听其他教众说似乎是因与勾结正道被教主处死,从此变得孤僻与教主不亲。

我忽得想起那年八月十五,他不知因何缘故未有赴约,我因吹了整夜寒风伤势加剧,直昏迷到武道大会结束,便听到他打破我们的承诺再次为长生殿助纣为虐的消息,我始终不明白,也没机会问,今日却终于忍不住问道:“少主,那日您为何没来?”

他却不答,漆黑冷酷的眼底忽然迸出残忍,猛地将我掼到床上。这手臂看似纤细,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后穴的铃铛互相碰撞剐蹭,我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呻吟声脱口而出,再无力思考任何。

被触碰的身体顿时变得发烫,他见我神情瑟缩,手指却蓦地挤了进去拨弄着身体内的铃铛,按压着那里。我被欲火煎熬,只被手指操弄便已承受不住,他便拔出塞入后穴中已被淫水浸透的铃铛串,发出啵的声响。

我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表情,他却将我按住,那孽根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插入,慢悠悠地念钻磨蹭那处,却未给我满足。

我已濒临崩溃,只渴望被他粗暴地抽插,狠狠顶弄,终于忍不住求道:“少主,求您给我吧……”

他拍了拍我的脸,冷哼道:“嫌本少爷粗暴,便对你温柔些,你倒不满足了。”

说罢将我掀翻过去,按跪在床上,以跪趴的姿态插直最深,每一下都恨不得将我贯穿般的,便用力拍打着我的臀瓣问:“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我心知后臀定是被他拍得红肿,只得屈服于肉欲忍耐着点头称是。

又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操干,最后经他允许才哆哆嗦嗦地泄了身,临高潮的瞬间却听到他冷冷道:“赴什么约?给自己找气受么?”

我无暇思考,已被榨干所有力气,昏睡过去。

天未黑我便睡着,却仍噩梦连连。

梦中是武林盟狱中四四方方的墙,连天窗都未有,那石门并不厚重,但我双掌却再无力气涌出。我站在那石牢中,觉得它像极了一座巨大的,堆砌而成的棺材,寒意从八方涌起,将我湮没窒息。

我听到门外传来不徐不慢的脚步声,知道是他来了,慌忙躺回石床装睡。随着那足音越来越近,心却提到嗓子眼,仿佛敲击在我心上。我紧闭着双目,只听石门缓缓挪开,那温柔如梦魇般的轻唤悠悠钻入耳中——

师兄。

惊慌攀至顶点,我猛地坐起睁眼,大口喘息,才看清周围只是漆黑的阴间地狱,原来只是噩梦。

我怔怔地看看黝黑的帘帐,又看看身边的人,刚从那噩梦中逃出,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月。待完全清醒后却无意再睡,只将头埋至膝盖,手指插入发间扯着被涔涔冷汗浸透的长发,长长叹了一口气。

已经五年了。

我已在复仇的路上孤独地走了五年,不知还要被这痛苦折磨多久,又或许再一个五年,我仍在走着,没有希望,没有尽头。

活着于我已是件痛苦而又不得不做的事。

修炼邪功后阴寒之气如寒毒之冷常伴我身,令我变得畏寒怕冷,刚要取件衣裳御寒,却听闻身旁的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叹息,撑坐起身。我知晓他浅眠,这些年不知被我惊醒过多少次,每次都将我折腾至再次昏睡,但仍坚持要我陪他。我不知这自虐的行为是为何,但这回他并未罚我,而是将手没入发间沉默着不说话。

我收拾情绪,低声请示道:“可是属下扰着您了?我先离开吧……”

说着便要离开回房,然而他有力的手臂却将我强行拉入怀中,紧紧拥住。这怀抱既不香软,也不温暖,仍旧冷冰冰的,如他人一般。借着星光,我瞥到他的青丝与我的纠缠,分不清彼此,竟有些缠绵之意,他在我耳边如情人低语般轻声问道:“又做噩梦了?”

我僵着身子,点头道是。

他接着却突然下定决心般道:“残卷给你,你想死我便与你一起死,谁活着不是痛苦?”

听到这话,我忽然有些想要落泪,但泪水早已流尽,眼眶早已干涩,胸腔内也早已没了心,能发出的只有嘲讽而空荡的苦笑。

五年了,我已在报仇的路上孤独地走了很久,唯有杀人,或是被杀。

在这漫长无尽的煎熬中,我终于,终于,看到了些许希望。

从痛苦中解脱的希望。

无论过去将来,此刻我是感激他的。

第八章观景

自少主给我珈蓝残卷后,已过去两个月,我每夜都被他翻来覆去地占有,几乎合为一体方肯罢休,我也极尽顺从。

我本已放弃靠自己,打算弑主篡位,但这条路障碍太大,既有残卷,我便暂消去此念头苦练刀法。待刀法练成便是我寻仇之日,如若成功,我将杀他雪恨,然后结束这耻辱的一生。如若失败,他也绝不会放过我,他已缉拿我五年,毫无放弃的征兆。

无论何种结局,都不会回来。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