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般都是有封地的。他们也划分地盘,接受信徒。
就像部落和图腾,大家都是泾渭分明,可以信仰一个神,也可以不信仰,但几乎没有同时信仰两个的说法。”司洛寒低头看着女孩:“所以不止信徒重视自己的神,神也会重视自己的信徒。”
“ariel梦见她,没有其他解释。”他道:“他是这个女孩的信徒,他必定是这个女孩执掌地出生的孩子。”
“ariel是个混血儿。”路千山点点头:“……倒是说得通。或许他是被家长的另一方领走的吧。”
“另外一件事,”路千山笑笑,眼睛却忽然盯向他,里边的冷意不言而喻:“……你用催眠让笑笑和ariel暂时全心信仰这女孩……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催眠?”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司洛寒冷笑着和她对峙,两个高瘦的人针锋相对一样:“你没有一点信仰,催眠也没有用。你从来只相信自己不是吗?笑容满面的冰块儿。”
路千山是这样的人。
就算她那么多追求者,就算她跳脱又活泼,笑起来那么阳光,帅气而明媚……都是遮挡她无心的假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