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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2 / 2)

打完这场,送他回去,两人就要说再见了,抱一下不过分吧?

他突然问:“如果我抱着你该怎么办?”

“怎么抱?”程几问,“从前从后?”

“从后。”齐北崧说。

如果从后方拥着他,一低头就能吻的他的耳垂。

那耳垂上冻疮未消,略略发红发厚,今年天气反常地冷,雪这么大,他却不懂得照顾自己,真叫人生气。

程几点头,钻进齐北崧怀里,将他的手臂提起来环住自己,对抗变成了教学。

“你抱紧。”

齐北崧收紧双臂,而后程几说什么他一概没听见。

他几乎是贪婪地闻着他脖子后面的气味,觉得比世界上任何味道都好闻,不管是香皂味、洗衣粉味,还是烟味、酒味,只要它来自于程几,就是诱人的。

突然他被从侧面摔倒了,程几圈抱着他的手臂,控制着他的肘部,一腿跪在他脸上,一腿跪在他腰上,微喘着问:“学会了没?”

“……”

程几问:“你分什么心?”

“……没有。”

没有?程几松开他,观察他明显心不在焉的表情。

“那你看到我怎么挣脱了?”

齐北崧侧躺着不起来,说不出口的苦闷正炙烤着他,燥热笔直地往下方延伸,他不得不微微蜷起身子,将自己压得更低。

“看到了。”

在他抱紧程几后,对方忽然双臂撑开争取空间,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手拍他的铛下——拍得很轻,明显是放了水的,但那触感异常清晰——然后身体旋转,将他侧向过肩摔。

可他也是放了水的,如果他不撒手,钢铁似的怎样都要箍着搂着,程几就没机会摔他。

“干嘛呢?”程几又问。

齐北崧在念佛,不念那块儿没法下去。

“别说话!”齐北崧一边念南无一边呵斥,语气有点儿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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