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蒙着睁开眼。徐瑨已经松开了手,漂亮的指骨上似乎沾了点什么东西。
祁垣臊红了脸,浑然不知自己现在面娇目盈,一脸媚态,仍是抱着徐瑨的脖子,讨好了亲了亲他的下巴。
徐瑨笑笑,用胳膊撑着,虎踞在他上方,凝视着他。
“你想好了。”徐瑨的眼神比平时幽深了很多,压低声道,“真的做了,便不能后悔。”
“嗯?”祁垣将脚丫子踩在徐瑨的小腿上,一下一下地踩着,大腿内侧撩过一物,坚硬如铁,他的下腹陡然又热了起来。
“疼吗?”祁垣咽了口水,小声问。
“我会轻点。”徐瑨嗯了一声,“你可以吗?”
祁垣突然不敢回答,舔了舔嘴巴,眼睛却巴巴地看过来,像无辜又渴求的小兔子。
徐瑨呼吸急促地深吻下去,随后突然抬头,握住祁垣的手腕,推到头顶去,从一旁抽了一根汗巾子将他绑住。
祁垣不由地紧张起来,往后缩了缩。
徐瑨抓着他的腰往下一拖,又从汗巾子上接下一个精巧的小盒。
祁垣不安地问:“那是什么?”
徐瑨不答,挖了一块抹去他的后面揉搓,祁垣却立即知道了——那是他铺子里卖的香脂,混了上好的香料和貂油,原是用来治冬天手皮皱裂的,却被徐瑨拿来做这个用处。
“你……你怎么还带着这个?”祁垣脸红地滴血,小声嘀咕到,“什么真君子,柳下惠……骗人的……”
徐瑨抬头看他,有些邪气地挑眉笑了笑。
祁垣很少见他这样,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了眼,心脏咚咚乱跳。
“给兵营的人带的,你以为呢?”徐瑨看着他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不住的舔嘴巴,便又轻轻亲了亲祁垣,安抚地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随时……”
他说到这一顿,贴到祁垣耳边,吐出两个字。
祁垣“轰”的一下,整个人都臊的烧了起来。
“我可不是柳下惠。第一次见你……我心里便没什么君子了。”祁垣当时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然而眼睛晶亮,满身都是掩不住的蓬勃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