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饥渴啦。'
等他穿好衣服,我又把他的书包丢过去。
他接通来,低头提着,‘林竞,你不一起去上课吗?'
‘上什么鬼课,你是睡得死去活来,我一个晚上没睡好呢,要补眠。'我强行把他推到门外,‘走吧,顺便替我
请个假,多谢!'
‘林竟......'
在他再说出什么之前,我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那个傻瓜,没有丰富sex经验的人,就是容易打发,傻呆呆的菜岛一只。
我耸耸肩,想吹个口哨,奇怪却发不出声音来。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一样,不太舒眼,只好用力深呼吸
。
我有点无奈地摸着自己湿漉漉的脸。哭个屁啊,又没有什么难过的事。
跟卓文扬上床,是你走了狗屎运,他没找你算帐,事情就算解决了,有什么好胸闷的。
我背靠着门坐到地上,双手揪着头发,把脸埋在腿上。
林竟,你才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