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所有的老师都有的天性,就是喜欢有天赋有才学的学生,像范庸和苏瞻这种,更是夫子们的心头宝,他们自然不愿两人掺和进来,取消谁的恩科资格也不会取消他们俩的,换句话说,这两人可都是太学的门面,真取消谁的资格也不会取消他们的。
范庸和苏瞻也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就是倔在那,大有不还沈初一个公道便不善罢甘休的意思。
伏夫子:“同之你怎么看?”
曾学监:“各执一词不能下定论。不顺父母确有实证,私德有损、才学作假还需查实。”
沈初不得不板一板了,“不知学监所谓不顺父母的实证在何处?”
曾同之一脸严肃,让差役取过信,在夫子中一一传递。有些本态度中立的夫子,看到信上的内容后,都不禁摇头。
沈初拱手道,“这信上内容不知可给学生一看?”
伏夫子摆手同意。
曾学监将信递给沈初。
信上寥寥数言,都是指责沈初不顺父母,落款却是宁远侯府的印章。
沈初顿时心沉如石,这王氏分明是想将他们母子死死摁在泥地里,压根不可能给他有出头之日的机会。
沈容与王氏占着生父嫡母的名头,他们怎么做都有理,而他不仅不能反击,还得把自己右脸也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