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真才实学?”
“有。”
“既然如此,那还何须老夫举荐,云王难道不知,考核获得上等,即能获得科考名额。”
“若是上等等次都得不到,倒也不用白费力气去参加恩科了。”
“夫子言之有理。只是若徒生变故,夫子不愿举荐,但愿能秉公处理。”
伏夫子笑道,“你这是不相信老夫么?”
“当然不是,只是担心夫子无法过问此等小事,平白多了曲罔。”
“知道啦知道啦,难得你这小子如此为别人着想,老夫自会多挂记几分。”
“只是不知你说的这书生是哪个?”
“沈初。”
伏夫子露出思索的神情,半晌道,“这孩子我有印象——在杨守礼那小老头的课堂上,发表了一通对忠恕违道不远的见解,令太学学子争相引为珠玉。”
“最近好像学里流传着什么朱子版的《大学》,听说也是从这小孩这里出来的。只是这位大儒朱子,老夫还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