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有什么话请直说。”安治看看那群土耳其格莱帕梅的学者,礼貌地询问大使。
“很抱歉各位,贵访问团的行程有变,你们在安卡拉的第一项行程,是去参加一个葬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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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丄真寺里,章明远教授访问团的几位学者同样是一身黑衣地站在乌压压的人群中间,默默地聆听阿訇的祷告,死者的同性亲人在给遗体洗尸、裹布。
家属在一边哀泣,一位老夫人哭的最厉害。
人群中也不时有抽泣的声音,声音最响的莫过于两位从异国特地赶来悼念的友人:章明远教授和罗巡教授!
因为这两位太过哀泣,以至于不是和他们一起前来的死者的亲朋都很感动加疑惑。一位也在抹眼泪的土耳其女士挨近他们,低声询问。
段黎一边擦眼泪一边问罗巡:“这大妈说什么呢?”
罗巡哽咽:“她问我们和埃夫伦先生是什么关系?”
段黎凝噎:“谁是埃夫伦?”
“你哭的那个。”
……:(。段黎哭的更厉害了。
土耳其大妈以为他们听不懂土耳其语,改用磕磕巴巴的英语问:“你们是埃夫伦先生的朋友吗?”
围绕在两位教授身边也在哀戚的队友们稍稍与他们拉开距离。
段黎抽抽噎噎:“我不认识他。”
罗巡满眼泪花地用不带口音的土耳其语回答:“我们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