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夏琛不问,他早已忘了这么一家子。
傅瞻突如其来的一问,他也是未曾想到的,当时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努力想要听清楚答案。
意料之中的反驳,但或许是太过期待,那一刻突然袭来的巨大失落感,让温束差点控制不住情绪。
他听着夏琛一句句反驳傅瞻,不光否定自己的感情,还否定他的。
他多想冲出去,告诉他,谁特么把你当兄弟?!单纯?你知不知道,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我都在心中如何畅想,将你软化了教乖了,一点点尽情享用。
幸而长久以来的锻炼让他控制住了自己,他听懂了傅瞻话语里的暗示,在冷静下来后,也咂摸出了夏琛焦急态度下的忐忑与不确定。
越是大声,越是心虚。
越是重复,越是畏怯。
温束沉寂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屋里,听着夏琛开门送傅瞻。
他几乎机械地站起身,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才猛地醒神,去拿了件斗篷,想想又寻了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