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冰冷凶戾的吻变得温柔起来,和风细雨般缱绻柔情,让人心尖发颤,浑身发软。
隐月瓷白的脸颊绯红,杏眸湿漉漉的泛着水汽,鸦羽般纤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
整个人晕乎乎,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动了心,乱了神。
房内烛光摇曳,暖黄的光透着丝丝的缱绻痴缠。
……
翌日午后,躺在床上发呆了许久的人坐起身,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
“让你贪图美色,让你稀里糊涂……”
“这下可倒好,白白被占了便宜。”
隐月气得牙痒痒,瞥见身旁已经没了元枭的身影,一双盈盈的杏眸泛着羞恼气愤。
“这混蛋!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
“嘶~”
动一下身体撕裂般的疼,隐月脸色微白,恨恨咬牙。
“禽兽!”
这时,房门被推开,某男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隐月见着元枭气不打一出来:“你又来干什么?”
盯着他手里黑乎乎的药,想起对方的身份,脑子不可抑制的脑补出电视里妃嫔侍寝后喝避子汤的画面。
隐月心中如坠冰窖般冷入骨髓,望着元枭的眼中压抑着愤怒,讥讽一笑。
“怎么,不想我怀上孩子赖上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