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铮微微垂眼,落在青年那双白如玉的手上。
还记得那日情-迷-意-乱-时,对方十指攀在后背上的撕扯。在伤口轻微的疼意里,夹杂在耳畔的闷哼声,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小少爷,大庭广众的,可别随便撩火。”时铮眼色微动,垂头将唇轻贴在了青年的耳垂吻了吻。四目相对时,他又挂起了那副温润儒雅的惯用面具,可目色是独有的淡漠、是勾人不自知的禁欲,“小心晚上哭出声来。”
假斯文、真败类。
喻怀宁读懂话里的深意,不禁磨了磨牙,发出一声挑衅的轻笑,“走着瞧。”
叮咚。
电梯门应声而开。
一直充当哑巴隐形人的郑容终于松了口气,紧张提议,“时总、小少爷,有些话……你们不如关起门来再说?”
有些话,他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暧-昧异常!
生怕有路过的行人注意过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喻怀宁微微撤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郑大哥说得没错,有些事情,关起门来才好做。走吧?时总。”
时铮勾唇,快步走进电梯。
……
是夜,洗完澡的喻怀宁快步冲浴室内走出。
男人正站在阳台边上独自望着星幕,一向高大的背影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竟然有些说不出的孤寂。喻怀宁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侧身倒上两杯红酒,走近,“在想什么?”
“没什么,单纯的放空而已。”时铮回过神,从容接过青年递来的酒,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兴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青年被热水浇灼过的皮肤还带着一层诱人的粉。从细长的脖颈延伸到了好看的锁骨,再往下,是不可多说的、引人向往的禁地。
时铮原本是觉得不渴的,但此刻,他突然觉得这杯红酒来得很及时。他默不作声地饮入了小半杯,克制着自己暂时移开打量的目光。
喻怀宁半靠在阳台栏杆上,微亮的夜风吹来,缓解了热水澡后的燥热,徒增清爽。他挑眼看向男人,轻巧开启话题,“我听郑大哥临走前说要帮你订机票?怎么?你又要去a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