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欠吗?
刑洲把录音笔放到枕头旁边,“有我的笔记还有老师讲的重点。”
聂星然:“捂热了吗?”
刑洲温笑,“热了,我放在口袋里贴着肚子的。”
聂星然打哈欠,声音含糊,点头,“嗯,走吧。”
刑洲心口发痒,这种感觉太好了,就像几年后,他身上穿的不是校服,而是西装,聂星然依然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浑身温热,让他去上班,他接着睡觉。
“放学就回来。”
“嗯。”
刑洲又紧紧看了聂星然几秒才起身,明天就周日了,可以一整天在宿舍跟聂星然一起。
“等等。”
刑洲转回去,“怎么了?”
聂星然从被子里伸出手臂,白皙修长,他穿的是球衣,两条胳膊没袖子,但这样伸出来,胳膊光着,好像里面也没穿衣服一样,视觉和心理上冲击都很大,聂星然还向他伸手。
刑洲喉结滚动,心猿意马,凑过去,“什么事啊?”
聂星然手伸进他领子里,把转到脖子后面的钥匙拉正,“好了,滚吧。”
还是暑假聂星然挂上去的那把钥匙,刑洲没有取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