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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体验年下_第5章(1 / 2)

这时手机那头有人中气十足地吼道:“我快饿死了!你快回来给我煮饭!”古志贤吓得把手机举远,这才想起手机还没收线。跟阿楠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这时这人忽然指着古志贤说:“你?古志贤?”

古志贤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点点头,想了很久,好像是在文强那组见过几次,应该是他们那组的一个副导演。姓什么倒是忘了,还真是有点尴尬。都不知道他怎么认得自己的。

这个副导演姓邵,今年才二十二,念书那个时候跳级过几次,十九岁就大学毕业了,二十一岁进加贺,同年拍了一个短片拿了奖,就直接由监制助理升做副导演了。按说这副导演,每个组都该有几个,排在执行监制下面,排在监制助理上面,一般按加贺的构架与体制来说,这些副导演都是由监制助理升上来的。唯有郭竞寒在的那个a组一个副导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专^制,拍片、剪接都喜欢自己带着助理干。

这个邵姓副导演伸手出来,古志贤握了上去,说:“你在文强那组里,可是平时不常见你啊。”那个邵姓副导演说:“是啊,我很多时候不是要拍厂景就是要出去拍外景,很少呆在组里。我姓邵,叫邵正然。你?眼镜呢?”古志贤说:“喔,要蒸桑拿,就没戴着。”邵正然朝他脖子看了看,说:“要不是我认得你脖子上那一粒红痣,还有认得出你的声音,我都认不出是你。”古志贤还在想:真有那么大区别?

这时,手机那头又一声吼:“你在哪啊?快点回来煮饭,我晚饭都没吃,现在胃难受死了!”古志贤刚才又忘了把手机话筒那一端摁在胸口,那头的人也不知道听到他们讲话没有,不过这上司倒是吼得全世界都听见了。

邵正然问:“你跟谁住在一起,为什么这么晚要回去煮饭?”古志贤用口型对他说:“等一下。”然后转身对着手机说:“你怎么回事?这么晚连饭都还没吃?”那头人说:“忘了。快点回来,这边小餐馆的外卖我不敢吃,附近又没有大酒楼做外送的,我也没力气下楼。我真快饿死了,胃还有点不舒服,快回来吧。”古志贤见他这么不靠谱,听他声音还真有点越说越有气无力的,也有点心软,想着也没办法,只能回去伺候他,也就只好说:“你等一等,我马上回去。你去厨房冰箱旁那个抽屉第一格看一下,里面有巧克力,你先吃一点垫着。”

挂断手机就要回去了。伟仔拉着他:“贤哥,你不陪我蒸桑拿啦?我一个人?”古志贤刚要说什么,对面那个阿楠就说:“伟仔,我陪你蒸吧。”伟仔说:“不好,你蒸这么久不头晕的吗?”阿楠说:“不头晕。”

古志贤见是这样,就拿了电子卡和钥匙上楼去了,收拾好了东西,背着包下楼,把那张卡和钥匙放进储物柜里,再把储物柜的钥匙送去给已经坐在桑拿房中的伟仔。送钥匙时发现刚刚跟自己说话的那个邵正然也一同坐在桑拿房中,和他打了招呼后,就说自己要回琛城那边去了。

坐在里面的邵正然见古志贤又将那幅只能用“古板、死板”来形容的眼镜架上了鼻梁之后,有些不认同地皱了皱眉,见他关上桑拿房的门走了后,就转头问小伟弟弟:“伟仔,你贤哥和什么人住在一起?”伟仔如实答:“和他们组监制啊。我问他好几遍他才肯说,说应该是暂时去照顾他们组监制的饮食起居,因为他们组的监制这阵子特别忙。”

邵正然皱起眉头,他当然知道a组监制——那个郭大公子是同志,就这样把古秘书叫到他房子里起居同处,虽然说是说暂时,可这么一来,古秘书还是会很危险的。而且按照古秘书的外表,他就不信那个郭竞寒会不想下手。不过他又一想,古秘书一直都是戴那么一幅吓人的眼镜的,那还安全一点。但万一哪天真容被撞破,又怎么说?

接下来在桑拿房中的时间,伟仔就和阿楠在聊天。阿楠有了伟仔在身边,完全把表哥邵正然忘了。而邵正然也无所谓有没有人跟他聊天,他一直都在想着古秘书的人身安全问题,发现这怎么想都是不叫人放心的一件事。

第12章第12章

古志贤送完了储物柜钥匙给伟仔后就急忙出了这一片小区,过了一个天桥,天桥底有得搭b3a,这次只等了五分钟就来了一班车,他上了车后还是去二楼找座位坐下。这个时间段的人极少,因为确实时间有点晚,并没有太多人要在这段时间赶到那个口岸入境。

一刻钟多一点就到达了,他由那口岸入了境。就等公交车,一边等着时,一边就突然想起,刚才走得急,那三张男男小光碟又忘了拿了。本来是和伟仔说好和他一直呆到明天傍晚时才走的,所以两人才都没有急着将那三张小光碟装进包里,这回他没有料到老板会走这么一着,害得他匆忙之间什么都忘了。古志贤想着,等伟仔蒸完桑拿到楼上看到了他忘拿那三张碟,又得呶呶不休一整个礼拜。

等他急赶到了郭竞寒的住处,就在这上司的房中发现了他人正周身疲软地躺在床上,连被子也不盖。古志贤还当他是胃疼得痉挛了,走过去问他还好吧,才发现他是睡着了。他睁开眼,跟他说:“你回来啦?快去煮饭,我没力气,睡着了比较不消耗能量。”古志贤只想着:这都可以?

然后,他一看表,九点四十八,晚饭没吃忍到现在是不容易,就忙进厨房煮饭去了。十点半前煮完,到郭监制门口叫他出来吃饭。郭竞寒磨蹭了一会儿,起身趿拉着拖鞋出房门,坐在客厅桌前吃饭。而古志贤则回房间坐着去了,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见伟仔发来一条信息:“贤哥,你那三张碟怎么忘了拿?”古志贤也估计到伟仔一定是一看到那三张被落下的碟就会唠叨起来,只能回复:“走得急,忘了,下个星期我就去拿。”接下来他就坐在这房中与伟仔一来一去地用whatsapp发着信息。都是聊的一些闲话,像是刚刚那阿楠是不是对伟仔有意思,又或是好像阿楠的表哥邵正然是不是一早看上古志贤之类的话。伟仔喜欢八卦,而古志贤就只得陪他八卦一阵子。

古志贤这人平时一点也不八卦,倒并不是他天生的性格如此,而是长期从事秘书这份工作之后,后期养出来的一种职业素养。做文秘的很忌讳传一些半虚不实的话,很多时候确实的话也是不能传的,因为风声之类的在一个公司内部多数时候一个小时就能传遍,现在的聊天工具那么多,一个群发就人尽皆知。而很多话并不传得,一旦上司有什么话在公司里未到公布时候前就被传开,这么传了两三次之后,秘书就不会再被信任了。也因此,古志贤这些年下来,变成了一个口风极紧的人。只是偶尔陪着在境那头的伟仔八卦一下,想着各自生活圈子并没有太多交集,即便少许八卦一点,也产生不了什么不良影响。可是现在竟然在他和伟仔身边多出来一个阿楠和一个邵正然,而邵正然还是与自己同公司的,古志贤和伟仔说话时不自觉地就谨慎了起来,话都是不露痕迹地拣择着说,主要还是怕伟仔不知道轻重,乱和旁人说一些他也不知道关不关系到利害的话。

古志贤和伟仔八卦着,并且问了伟仔:“你没有告诉他我是同志吧。”伟仔说:“放心,我没说。”古志贤问:“那个阿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喜不喜欢他?”伟仔说:“我不知道。阿楠也是才搬来不久的。老实说我觉得他表哥应该和你一样是同志吧。要不然也不会问我问得那么仔细。”古志贤问:“都问了什么?”伟仔说:“问你和谁住在一起。”古志贤说:“那你都跟他讲了?”伟仔心虚:“不能讲吗?”古志贤答:“算了,以后不要跟他说太多我的事。”伟仔说:“其实,你不觉得他不错吗?”古志贤倒是真认真想了想,答:“不错啊,就是太小了吧。看着好年轻。”伟仔讶异:“你看上去跟他也差不多好不好。”古志贤在这头失笑,然后输入:“擦鞋(拍马庇)。”

就这么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就听客厅里头那个只知道要人服侍的大少爷回他自己房间去了,想来他晚餐已经吃好了。古志贤就开了房门出去收拾碗筷进厨房,跟着把碗碟洗了。然后,他进他平时用的那间独立卫浴简单冲了澡,就回房准备坐上床上网。

当他掀开被子后,脑中有一根弦就这么崩断了。古志贤这房间床上的床单是黑色的,被套是大黑白格子的,他站在自己床前看着上面明显的痕迹,想着各种可能性。就因为他在着力想着,就延挨了一会儿没有发作。他确实是一个秉性恬适的人,可是现在看到这么一摊,叫他怎么忍!再怎么随遇而安的人,在这一刻恐怕也安不了。于是,他最终发作了,大吼了一声:“郭竞寒!你给我过来!”

正躺在自己房间床上的郭监制是头一遭听见古秘书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心里还突了一下,忽然联系到自己八点多那会儿在他床上干的那“龌龊事”,不禁有点心虚。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是在一种什么心理的驱使之下,跑到古秘书的床上做了那么一桩的确猥琐的事情。或许只是想在他的贴身用品上留点记号,当时还以为他也和自己一样到了睡觉时候只会钻进被子里,哪里晓得他还会将被子掀起来,坐上床,再把被子盖上这么地复杂。也罢,他自认倒霉,顶着一张帅极的脸准备进古秘书房间领骂,此刻他有多么地祈望古秘书是个同志,如果他是,那自己顶着这张脸,多少还能少挨点骂,如果他不是,那自己多帅都没用。

郭监制拖沓着脚步,进了古秘书那间房,见他神情谨肃地抱臂站在他那张床前,哪还有半分他平时那种和悦融畅的气质。郭竞寒明知故问:“干嘛?”古志贤一开口,声音都有点在颤:“你带人回来胡搞也就算了,麻烦你能在你自己那张床上搞吗?跑到我床上来,你让我晚上怎么睡!”郭竞寒一脸痞相:“简单,跟我睡不就行了。”古志贤被这一句话堵得胸闷气短,赶紧捂住心口,一手指着他:“你!做了这种幼稚的事情,不认错也就算了!还提出这么荒谬的建议!”郭竞寒耸耸肩:“好吧,我错了。”古志贤见他一脸云淡风轻,只说了一个:“你!”竟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这晚上,古志贤用这家里的一条毛巾毯当被子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任郭竞寒怎么说,他都不肯跟这人一起睡,像这种发情能发到别人床上去的人,难保第二早醒来时就会发现自己已“晚洁不保”。像他那种人的那一根迟早要烂掉,就算不烂掉,从现在起也要诅咒它烂掉,人世间也能少一桩祸害!

第二早,古志贤起得早,七点多就起了,是周日,也不用上班。准备老火煲柴鱼花生粥,煲久一点到九点就能喝了,那个郭监制又讨厌喝粥,那就再炸几根健康油条,到时让他配粥吃,应该可以的。将粥煮上后,他就进自己房间拆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去洗。洗完了他也是不会用的,只是东西还好好的,就这么扔了也可惜,洗干净了放进壁橱里,到时可以给那个郭监制用。今天看来他还得回家拿自己家里的床单、被子过来,买又浪费,还不如将自己家里的拿来暂时用一段时间。他在洗衣机上摁了开始之后,又回自己房间将那个床垫搬下来,推去阳台,把原本朝上的一面曝晒在阳光下,准备今天晚上将原本朝下的一面调过来朝上。

到了九点多,他早饭弄好了,那个郭监制也醒了,出房门后,先是小心地瞄了这古秘书几眼,探一下形势。见这古秘书一脸严整,那应该还是余怒未消的。他坐在了桌边,这时古秘书给他递来一碗老火粥,再给他碗前的碟子上摆上了一根炸至淡金黄色的油条。他喝了几口粥,就开始用筷子挟着油条咬起来。一边咬,一边勾头过去看阳台上,好像有一只床垫。跟着,他嚼了几口油条,咽下,跟这古秘书说:“古志贤,你好像有洁癖。”古志贤心里已经骂开了,他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还要说别人有洁癖。跟这种人,还是别说什么得好,说也说不通。于是古志贤仍旧敛容,不见半点开得玩笑的样子。

郭竞寒见他不说话,耸耸肩。他倒没想着解释一下那一摊是他一个人留下的,他觉得解释了兴许也是没有用的,这个古秘书一定也是嫌弃。一想到了这一茬,他蓦然间心口有点堵塞,就又咬了几口油条。吃完了这一条,又对古志贤说:“再来两根。”古志贤看也不看他,只是往他碟中挟了两根油条,然后自己喝起粥来。气氛不好不坏,只是两人间一直没什么话说,一顿早餐,只听得到碗盏的声音。

第13章第13章

时间就这么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这个五月已过掉了大半。郭竞寒一直在家中忙了这许多天,就准备着六月后正式录制那档节目。五月尾琛城的天气已经相当热,在这个城中由五月跳至六月,虽说一样是热,但仍是会给人以季节更迭的感觉。五月的热有一种又是闷又是蒸的感觉,像是日头外罩了一层雾,晒得没有那么直接,并且晒得还带了点水汽。可是一旦经过了五月尾的那几场雨后,就像是把日头外的那层雾给下掉了一样,入六月时,简直日头灼灼,干晒着,又毒又直接。

而这几天,古志贤和郭竞寒就一直在家里,外头这几天就在下那个五月尾的雨,骤降骤停,天也是忽明忽暗。天上积聚水汽的速度惊人,一会儿工夫就能由光明变成黑雾迷空,再猛地一下将所有雨水倾泻入这座城,跟着不出半小时又放晴。如是往复,一天中能有好几回。但凡看《天气预报》时不明白“偶有阵雨”的人,在五月底来这座城,一定能得到最深切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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