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寒破口大骂:“我他妈服了,没断奶么这是,除了告状不会别的?!再说我给他解释了,我那是恐鸟症,恐鸟症是种病!我当时控制不住我自己!”
“这话说出去谁信。”
“我真的有病啊,”徐以寒欲哭无泪,“一会儿老徐又要给我打电话了……行,你这电话没白打,我起码有点心理准备。”
“不客气,祝你早日康复。”
“等等你先别挂——赵辛!”
“嗯?”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不参赛?”
“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赵辛淡淡道,“我不想和那些人比赛。”
“我今天早晨才从编辑那儿听到的消息,”徐以寒顿了顿,低声说,“罐头带鱼要参赛。”
赵辛:“……”
“怎么样?你再考虑考虑?”
赵辛沉默几秒,嗤道:“你们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罐头带鱼是我们蔚蓝的当家写手你知不知道?”徐以寒又有点暴躁了,“我跟你说,你再看不起人家,人家写个几百字的小段子就有上万的转发,不服不行!”
“……哦。”
“啧!不是有人说他抄袭你吗!你不好奇他是个什么人?啊?”
“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