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藤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别星星眼了,这么崇拜又不能夫妻对拜,仰望个屁。若要是让你不显山露水的表现自己牛批,你怎么说?”
“不限制哪个方面吧?”
“零限制,不过最好要是那种看似平常,仔细想来又惊为天人的。”
“呃,”她思考了片刻,不怀好意的一笑,悠悠开口:“来!哥们,换个姿势!”
……张藤脑子有道划破天际的轰隆省,他就想学学低调装批,谁知道周肯肯竟然玩这么大,内心极度崩溃,他只想撩妹并不是要犯罪。
整整一小时,脸上的红晕就没消退过。自打那次后张藤每见她露出坏笑的表情就开始背脊发凉,以前还当当车友一同发车,见过她高速飙车后直接跳车了。她也时常感叹,还真是想符俊,没了这样的盟友,乐趣少了很多。
手上的石膏固定了三周才拆下来,右手很久不动也使不上劲。程今乐呵呵地说她因祸得福,可以理直气壮的不写作业不做值日,闲着当老佛爷。
到了十一月份,发下来的课本和教材上有且仅有张藤帮她用小篆体写下的名字,养病的日子,她颓废地幸福着。
程今去办公室交完作业回来,教室只剩周肯肯一人,她趴在桌上用受伤的手压着书边,另一只手悠闲的翻页。见程今过来,她抬头说道:“余铠没等你。”
程今一边收拾一边叹气,“我知道,他要是等我我才觉得可怕!你呢,奕哥没和你一块?”
她把书装进包里,疑惑反问,“他应该和我一起?”
程今转首,双手叉腰,“别当我是张藤那傻子好吗?已经很明显了!也就张藤那二缺还坚信你俩是纯洁如雪的友谊。这货还自称情场老手?呵!”
周肯肯手里的动作一顿,打算装聋作哑。“你和余铠吵架了?”程今对余铠的在乎足够让她轻而易举的转移注意力。
程今粗声叹气。“和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吵得起来?他只会黑脸扑克。平日里都是我自己气自己。”周肯肯很想附议,但又担心程今会丧心病狂的欺凌弱小,也就作罢。“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