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奕从妈妈手中接过姜茶,虢妈妈说,“晚上去家里团年,我熬了粥先填填肚子。”他点头走向客厅。
抓耳挠腮的虢岩,运筹帷幄的老爸,和趴在边上假装能看懂的帕蒂。坐在虢岩旁的沙发上,喝了口姜茶,问道:“爸,过年不去给你的众爱卿分红?”
“今年提前发了。”今年雪下比往常厚,出于员工安全着想,假放早。
虢奕跳黑棋帮忙紧了口气,虢爸爸基础打的好路子多,几经来回,黑棋完败。
他抬腿一脚揣向坐在蒲垫上的虢岩,嘲讽道:“你这棋艺估计交代的也差不多了,现在真是没眼睛看。”
虢岩跳起来,揉了揉屁股,“你倒是来跟爸完完整整的杀一局,见识见识他吃人不吐骨头的残暴。”
“解释什么?菜就是菜!这技艺连贺老兴趣班里的小学生都不如!”
贺老是他俩的围棋启蒙老师,一般只收十二岁以下的小学生当徒弟。虢岩一听急了,“埋汰谁呢?一个一年回家不超过五次的人没资格说话。”
虢奕双腿伸直,喝了口热茶,一副怡然,“车程不到四小时,一年跑七趟,你的资格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