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昼短夜长越来越明显,觉得白天的时间总是不够用。
匆匆忙忙的回到家,现在才六点,到处就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
开了灯,云柠就在厨房里刷洗早晨没来得及刷的碗筷,容晨则忙着引火烧火。
但两个人还又讨论了一下关于明天出庭的事,乒乒乓乓的碗筷碰撞的声音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连成了一片,还真是和谐。
厨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几下,左裕民在外边问道:“两位同志,我可以进去吗?”
“左裕民同志,这是在厨房,不是在我和云柠的卧室,所以你不用多此一举的敲门。”容晨老气横秋的说道。
门吱的一声就开了,左裕民洋洋洒洒的走进来,修长的手扶了扶眼镜。
“容晨同志,你和云柠同志整天白日宣淫,而且不拘场合地点。当然这是你们的事,我并不议论,我只是想说,我宁愿麻烦一下自己敲敲门,也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
“左裕民你找死!”容晨这就火了,他丢下烧火棍,腾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