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从滇北回来,她貌似从来没有出过宫了,这宫里虽然花园池塘,假山乱石都有,但她早就逛遍了,再漂亮也索然无味了,说起来,还是逛街有趣……这时候,慕卿宁忽然理解了现代女性钟爱逛街的心理了,确实,人是社会性动物,除了吃喝拉撒睡,还需要逛逛街,看看外面的人。
啧啧啧!
慕卿宁想的入迷,不觉勾唇笑了,半晌,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勾唇念念道:“宝贝儿,你可早点出来吧,不然为娘可要闷死了呀。”
“娘娘!”
这时,绿瓶走了进来。
慕卿宁吃着葡萄,吐出葡萄籽:“何事?”
绿瓶躬身道:“您开的保胎药,奴婢去太医院抓了,但是有一味药材太医院没有了,太医让我来问问您,这药重不重要?不重要就先把这些熬了,要是等新药材采进宫,估计要等两三天时间呢。”
“缺了什么药,拿来我瞅瞅。”慕卿宁伸手道。
虽然有太医为她开了安胎药,但慕卿宁还是自己为自己开了一剂保胎药,因为这剂保胎药方不常见,但是效果非常好,太医是开不出来的。
对于肚里的孩子,她和夜凌渊一样重视,她也是初为人母的。
绿瓶把药方递过去,指着其中一味道:“呶,就是这味药,怕奴婢记错,太医还专门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