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古不老，在这一刻，脸上却是终于露出了恍然之色道：“我知道，你是怎么从苦域，来到了诸天集域的了！”
姜云眼中的精光，又是化作了疑惑之色，看向了自己的师父道：“师父，他，是来自于苦域的？”
“恩！”古不老点点头道：“你看到的他，是百里光暗，但实际上，他的真正身份，是苦域的一位大帝，寂灭大帝！”
寂灭大帝！
对于姜云来说，是第一次听到寂灭大帝这个称呼，但是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寂灭族，想到了姬空凡！
百里光暗，明明是姬空凡的九个转世之一，但怎么又变成了来自于苦域的寂灭大帝。
姜云只觉得自己的脑中真的是一片混沌，完全迷糊了。
依然是古不老解释道：“苦域有苦域的规则，是不允许大帝随意离开的，所以他是在你父亲从苦域进入诸天集域的时候，偷偷跟在了他的身旁，或许是有可能是藏在了你父亲的身上……”
说到这里，古不老的眼中突然也是精光暴涨，转头看了百里光暗一眼。
而后者的脸上带着笑容，闭着眼睛，似乎同样正在倾听着古不老的讲述。
并且，并没有要打断的意思。
古不老看了百里光暗一眼之后，却又看向了姜云，在内心叹了口气道：“甚至，他有可能是和姜秋阳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是姜秋阳主动将他带出了苦域！”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姜秋阳将老四送入下域的时候，见过老四。”
“只是，这个可能性，还是暂时不要告诉老四了，毕竟，师父始终在找寂灭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