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再见的时候，海忆雪脸上的薄纱就换成了一个面具。
那时姜云的修为太弱，无法看透，也没有多想。
而这次，苏醒过来的海忆雪虽然刻意的避开姜云，没有和姜云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惜搬入了界海。
但是姜云如今的实力，一眼就看出来了海忆雪那被面具遮挡的脸上，右眼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的窟窿。
也就是说，当年自己见到海忆雪的时候，海忆雪的眼睛已经消失。
而极大的可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
姜云的话让海忆雪的身体微微一颤，急忙摇头道：“不是！”
尽管海忆雪否认，但是姜云却心知肚明，没有再去追问，而是以神识对着自己的命火开口道：“夜前辈，她的眼睛，是你弄的吗？”
如今对于海忆雪曾经在自己的魂中看到了什么，姜云已经不去追究了，毕竟，夜孤尘已经现身而出。
可是他却不能不去管海忆雪的眼睛！
在姜云想来，应该是夜孤尘为了警告海忆雪，所以弄瞎了她的一只眼睛，以示警告。
然而片刻的安静之后，夜孤尘的声音缓缓响起道：“不是！”
姜云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寒光道：“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