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也是跟着父亲楚修徳练起来的。
从最开始的一杯倒,到现在十几杯的面不改色,扶桑只能说男主对自己很狠。
“楚总,等会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我保证你会喜欢……来,这杯我敬你!”
男人笑的开怀,只是眼底的算计让人十分不喜。
“别喝,酒里被放了东西。”
扶桑及时提醒楚燕绥。
楚燕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扶桑一眼,而后仰头一饮而下。
在他喉结滚动的时候,那个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楚燕绥站起来说要去个卫生间。
扶桑跟了上去。
然后就见楚燕绥给自己催吐,胃里传来的灼痛感让青年面色有一瞬的苍白。
扶桑在外面等他。
五分钟后,青年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襟出来,他淡定的洗了个手,然后又回了包间。
“不出意外他们下的应该是春、药,你装装样子,看看他们到底卖的什么药。”
楚燕绥没有回应扶桑。
但是在推门进去的时候,表现出一副很燥热的样子,那群男人面面相觑,互相心底一喜,然后装出一副正义的样子说道:“你们来个人把楚总送去休息休息……”
楚燕绥有洁癖,不喜欢和陌生人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