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宋友谦总感觉连清在嘲笑他,有些恼怒,“我说了我不是怕黑,我只是在开玩笑,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吗?”
他不急还好,一急听起来更像是在狡辩,鸡蛋落在锅里淀出一些油滴,烟气升腾,炒菜的声音不小,连清回没回答宋友谦也没听到。
鸡蛋炒饭很快出锅,连清将饭盛到碗里,然后先洗了锅,又连碗带饭一起放在锅里盖上,起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保温作用。
洗了洗手,在干布上擦好,连清回头,宋友谦还没擦药。
“要我帮你?”
“啊?”宋友谦回神,有些懊恼,刚才光顾着看连清炒饭了,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真没出息。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手上全是油。”
他颇有些嫌弃和尴尬,又走了回去坐下,暂时无事可做,连清便坐在床边,等着宋友谦上药。
宋友谦被她看的有些尴尬,手一种按在淤青上,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他以为连清会嘲笑他,透过镜子看去,她却根本没有看自己,而是低着头把玩自己的手指,看起来无聊至极。
宋友谦松了口气,想了一会儿,又道,“你做饭的样子很熟练,经常做?”
“嗯,每天。”